基辅那边传来一声干脆的不，让明斯克的克格勃主席特尔特尔准备好的一番说辞，全都堵在了喉咙里。谁也没想到，当枪炮声还在乌东回响的时候，那个名字听起来就让人后背发凉的克格勃，居然想正儿八经地当一次和平鸽，结果羽毛还没展开，就被人家直接折了翅膀。

特尔特尔对着国家电视台的镜头，话说得很诚恳，说他们正全力以赴，想帮总统卢卡申科把俄乌双方重新拉回谈判桌前。毕竟，邻居家着火，自家的墙壁总是被熏得滚烫。难民潮、能源的波动，这些白俄罗斯都感同身受。可乌克兰的回应，连个客套的余地都没留，直接回绝。

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热脸贴冷屁股了。就在九月份，卢卡申科还公开喊话，想约泽连斯基见个面，看看能不能找到妥协的法子。时间再往前倒，2022年，俄乌冲突刚起时，还是白俄罗斯撮合了双方第一轮线下谈判，也算是有过成功经验的。可现在，时过境迁，基辅连门都不让他们进了。

同样吃了闭门羹的，还有匈牙利的欧尔班。这位总理提议，希望在2024年底前促成和谈，泽连斯基同样明确拒绝。给出的理由听着倒也直白：匈牙利没有足够强大的军事力量，没法对普京产生什么实质性影响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白，乌克兰要的不是传话筒，而是能帮他们给俄罗斯上压力的硬角色。可有这种实力的国家，哪个不是自己一身都陷在这潭泥水里，想假装中立都难。

说到底，乌克兰的底气，或者说他们唯一的赌注，一直都压在西方源源不断的军事援助上。泽连斯基的态度从没变过，绝不和莫斯科妥协。前脚刚拒绝了调解，后脚就飞到美国，点名想要战斧巡航导弹。这种依赖早已不是秘密，从海马斯到豹2坦克，哪一样不是靠西方输血。

只是这一次，特朗普政府没点头，把战斧的念想给卡住了。西方的援助，看来也不是个可以无限透支的账户。这一下，让一直指望靠新玩具改变战局的乌克兰，处境有点尴尬。

更让泽连斯基坐不住的，是另一场差点就成了的会面。就在他访美求武器之前，特朗普和普京那边已经达成共识，准备几周内在匈牙利的布达佩斯搞一场双边峰会。名义上是为了巩固八月份在阿拉斯加会谈的成果，实际上美俄要谈什么，乌克兰心里一清二楚。他们最怕的，就是自己这个冲突的主角，被排除在决定命运的牌局之外。

所以泽连斯基立刻就表达了不满，公开说布达佩斯不是个好地方，还顺带批评了匈牙利总理的立场。那种被世界中心抛弃的焦虑感，几乎要溢出屏幕。好在，后来特朗普不知为何取消了会面，算是让泽连斯基暂时松了口气。

现在的局面就是这么个怪圈。白俄罗斯一片诚意，却连对话的门都敲不开。乌克兰一门心思想要武器扭转战局，结果最想要的却被拒之门外。乌克兰坚持的领土完整，和俄罗斯看重的安全诉求，是两条几乎无法交汇的平行线。小国的调解分量不够，大国的博弈又各有算盘。

和平这条路，真是走得磕磕绊绊。谈判桌上的筹码，看来还得先在战场上，一寸一寸地打出来才算数。